”
懷安道:“謝殿下,殿下真是和藹可親。”
這次他可不是溜須拍馬,是真覺得祁王脾氣溫和,像個普通的和藹長輩,一點也沒有王爺架子。
祁王又笑了,忍不住揉揉他的腦袋,逗他說:“是嗎?孤比你父親如何?”
懷安一時啞住,這問題,比“喜歡爸爸還是喜歡媽媽”難多了。
“還是我爹更好一點,沒有我爹,懷安沒機會認識殿下這樣的好人!”這可難不倒懷安。
祁王朗笑出聲:“這孩子,真是鬼靈精!”
一屋子太監陪著笑,孟公公感嘆道:“殿下許久沒這麼開懷過了!”
沈聿無奈的笑著搖頭。
懷安的目光落在書案上的一個黃澄澄的金元寶上。
這不是榮賀的手工嗎?居然被祁王擺在案頭最顯眼的地方當鎮紙,果然是口嫌體直啊。
祁王順著懷安的目光看去,看到桌上的金元寶,微不可查的嘆了口氣,這東西如今是整間書房里最昂貴的物件了,能不擺出來嗎?
一陣寒暄過后,祁王令宮人太監引懷安去世子所,留下沈聿陪自己聊天。
沈聿看著兒子離開的背影,有些不太放心。
祁王似乎陷入思考,沒有注意到沈聿惶惶不安的神色。
“沈師傅,諸天師于半個月前羽化,溫陽公主向我推薦了一個人。”他道:“是云青觀趙天師的首徒,叫……”
祁王一時記不清了。
“周息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