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沈聿一聽,哦——還是個編外人員。
“總該有個名字吧?”沈聿問。
懷安開始擺爛:“迅雷不及掩耳盜鈴兒響叮當道人。”
沈聿:“……”
沒名字就沒名字吧……
“平時都做些什麼事?”沈聿又問。
懷安道:“他生活在北極,北極就是……比奴兒干都司還要往北。平時穿著紅棉襖,戴著紅帽子,架著馴鹿拉著的雪橇,云游四海,接濟窮人。還喜歡給小孩子送禮物,禮物裝在襪子里,順著煙囪爬進屋,偷偷塞在小孩子的枕頭底下。”
哦——樂善好施。
書房內安靜下來,只剩刷刷的寫字聲。一篇文章做成,懷安已經趴在他的案頭睡著了。
燭光將那張稚嫩的小臉映得紅撲撲的,沈聿不由哂笑,取一只干凈的紫毫在他的鼻孔旁掃了兩下,迅速掛回原處。
“阿嚏!阿嚏!”懷安打了兩個大大的噴嚏,醒了。
揉揉鼻子,茫然的看著老爹。
沈聿裝作沒事人似的:“醒了?”
懷安說好陪著老爹寫賀表,結果提前睡著了,怪不好意思的,賠著笑臉取過那篇文章來看。
“冬十月,京師有道人架鹿輦騰云而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