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懷安心里暗想,不知那些大佬們私下里會不會也這樣催吐。
“還有心情開玩笑,看來是不夠難受。”許聽瀾仍端著一碗藜蘆水,問:“再喝一口?”
沈聿擺了擺手,他此時胃里空空,再吐就是苦水了,便用清水漱了口,接過巾帕擦嘴。
許聽瀾心疼的遞上溫水給他喝:“吐干凈了嗎?還難受嗎?”
聲音里明顯帶著哽咽。
沈聿見妻子真的擔心了,忙寬慰道:“怕什麼,兩位閣老身體如此硬朗。八成就是這‘仙丹’的功效。”
許聽瀾又氣又笑,舉著拳頭捶他。
沈聿擒住妻子的皓腕往面前拉,許聽瀾拿眼瞪他,懷安還在!
沈聿心里升起的一團火被猛地澆熄,扭過頭去,語氣不善:“你還不走?!”
懷安縮一縮脖子,擱下茶杯,開門關門,一溜煙的讓自己消失了。
懷安一走,沈聿感嘆道:“習得文武藝,貨與帝王家,事君事父從來都不是容易的事,若是懷安將來實在不愿意科舉,就由著他做些喜歡的事吧。”
許聽瀾不解道:“我瞧你把他捆在身邊讀書的樣子,還當你對他寄予厚望呢。”
沈聿笑道:“有了足夠的學識才能做選擇,胸無點墨的人,哪有選擇的資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