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一臉茫然,從書頁里掉出兩張紙來,懷安撿起來看,一張是老爹作的《序》,一張是謝伯伯做的《跋》。
懷安眼睛都冒出光來了,甩了鞋子跳到榻上,興奮的蹦來跳去。
壬子科探花、國子監司業親自作《序》,丙辰科狀元、翰林學士親自作《跋》,一頭一尾重磅壓陣,哪個還敢說他的書是禍害小朋友的毒教材?!
“爹!!!”
懷安呼嘯著沖進爹娘屋里,一頭撲到老爹身上,將好整以暇的老爹撞的東倒西歪,又在爹娘床上打了個滾,將平整的被褥滾成了一坨,然后沖了出去。
全程只在眨眼之間,如龍卷風過境,狂奔而來,呼嘯而去。
許聽瀾桌上的賬本被這道“颶風”刮的嘩啦嘩啦翻頁,詫異的問:“這孩子……被你打傻了吧?”
……
成衣鋪開業在即,童書館也開始籌備,《童話新編》有了兩位大佬的《序》和《跋》。
開心的事情太多,懷安有一二三四五條想法亟待落地,根本睡不著。
拿著小本本跑到爹娘屋里,自告奮勇,要策劃并主持成衣店的開業典禮。
沈聿手里的筆一抖,一大顆墨汁在宣紙上暈開,毀了一副好字。他抬起頭,在懷安背后,朝妻子急急搖頭。
許聽瀾不知道懷安在王府搞出來的“剪彩儀式”,但從丈夫的目光中她看出:此處有坑,需要繞行!
“兒啊,你最近讀書練字已經很辛苦了,娘可不忍心再讓你操心成衣鋪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