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沈聿面無殊色:“所以啊,下官從來不敢以神童自居,只是害死那位神童的人,一年后以謀逆論處,被判凌遲,小閣老也不要拿來類比的好。”
“你……”吳琦冷聲道:“我倒要看看你們如何收場!”
言罷,拂袖而去。
鄭遷自他身后而來:“你又何必與他起口舌之爭?”
沈聿道:“學生就算低聲下氣也不會免于報復。他已經瘋了,索性讓他再瘋一點。”
既然雙方已經正面開戰,相互對噴也是題中應有,吳琦如今踩在皇帝的忍耐極限上來回蹦跳,多麼好的機會,當然要助他一臂之力。
聊完公事,鄭遷問他:“你家那小皮猴子呢?似乎有日子沒見了。”
沈聿笑道:“在家禍害拙荊呢。學生今日要去國子監,沒空帶他。”
鄭遷頷首,又低聲提醒道:“近來還是少把他帶出來,或者在家里,或者送到王府呆著。吳琦是個更子瘋子,不知會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,祁王府畢竟有侍衛看守,比其他地方安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