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懷安手里的勺子吧嗒一聲掉在碗里,睜大了眼睛看向老爹。
栽贓陷害啊!殺人誅心啊!他什麼時候心里有怨氣,什麼時候不與爹娘親近了?
果然,老太太神色遲疑,低頭看向懷里的孫子。
沈聿語氣更加傷感:“但是沒辦法,小的時候就那麼幾年,錯過了就是錯過了,再想彌補,就是難于登天了。其實也是兒子矯情了,兒子與父親,向來也不親近。”
老太太終于聽不下去了,嗔怪道:“這叫什麼話,你與你父親怎麼能混為一談?”
沈聿滿目落寞,唯有嘆息。
老太太撫摸孫子的腦袋,勸道:“懷安,你想岔了,你那時還太小,爹娘在京城,連房子都是租的。向來在外做官,把年幼的孩子養在老家,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,可不是爹娘不疼你啊。”
懷安快哭了:“祖母,我沒有啊!”
便聽老爹又道:“母親別怪懷安,要怪只怪兒子在朝為官,勞于案牘,無法全心全意的教養他們。
懷安哭喪著臉:爹,您少說兩句……
老太太聽得心里不是滋味,再次將懷安攬在懷里,苦口婆心的道:“懷安,娘親操持家務,打理家業,爹爹在朝為官,為家族延續官脈,他們為的都是咱們這個家,你不能因此埋怨他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