替老父入宮覲見時,匯報完內閣諸事,又向皇帝說起祁王世子的事。
還是那副委屈巴巴、心力交瘁的樣子。委婉的表示祁王世子過于頑劣,如今朝廷需要用錢的地方太多,打仗需要糧草,養兵需要軍餉,賑災需要錢糧,左支右絀,內外交困,苦不堪言。
這種時候玩炮仗炸宮殿,讓朝廷的財政雪上加霜,工部戶部皆有異議。
皇帝神色如常,甚至比往常多了一絲親和:“子不教,父之過,聽你這麼一說,朕確實應當下旨申飭祁王。
吳琦心頭竊喜,依舊面帶恭謹:“陛下恕罪,茲事體大,臣一是憂心朝廷開支,二是擔心祁王世子的安危,不得不向陛下諫言。”
皇帝眸光混濁,深不見底。
忽然問出一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來:“你母親的病情如何了?”
第 95 章
“你母親的病情怎麼樣了?”
吳琦一時沒轉變過思路, 張口結舌的說:“回陛下,家母只是偶感微恙,病情尚算平穩。
皇帝蹙眉:“朕遣去的太醫怎麼對朕說, 她最近時常昏迷,每況愈下。”
吳琦懵了,他早就分府別居,哪里清楚母親的病情。
正不知如何回話, 便聽皇帝又將話頭扯了回來。
“你可知祁王世子為什麼要弄那些火藥?”皇帝反問。
吳琦額頭見汗:“臣,臣不知。”
“為了太后的壽辰,彩衣娛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