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只聽撲通一聲,謝伯伯就掉到水里去了。”
祁王被他們繞得頭發暈, 半晌捋清邏輯,瞪眼道:“說來說去,還得怪在孤的頭上?”
“不敢不敢不敢……”兩個孩子把頭搖得像撥浪鼓。
“沈師傅才走幾天啊?個個都要反天了?”祁王訓道:“還敢在池塘邊追逐打鬧,若是一起掉進水里呢?”
“還有你, 沈懷安,你若有個什麼好歹,孤如何向你父親交代?”
兩人垂頭看地, 數著地板上的木紋。
祁王敲敲桌面:“銀票交出來。”
懷安將袖子往身后一藏:“殿下, 這是娘娘給的, 除非娘娘撤股才可以。”
祁王:……
榮賀也分外認真的點了點頭, 一副很有契約精神的樣子。
祁王白了他們一眼:“孤算看出來了,你們兩個,一個是狼, 一個是狽, 都不是省油的燈!”
看著懷安快將腦袋埋在胸膛里的模樣,祁王又說不出什麼更重的話來,只是憤憤的說:“你父親回來知道了, 必定要罵你!”
謝彥開換了干凈的衣服進來, 只有頭發還濕漉漉的,朝祁王行禮。
祁王忙道:“師傅不必多禮, 真的不用請太醫來看看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