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懷安點頭如搗蒜,又很大度的說:“不過我知道您手頭緊嘛,所以不用獎勵我啦。”
這世上沒有比他更善解人意的娃了吧!
“那怎麼行呢,你爹向來賞罰分明,緊了誰也不能緊兒子啊。”沈聿冷笑、擼袖子、站起身。
懷安后背生涼,腳下已經出于條件反射,跑到了堂屋門外。
他的百米沖刺速度越來越快,耐力也越來越好,連前世最頭疼的一千米長跑,在這一世也是小菜一碟,也不知道是從小跟老爹練功的功勞,還是被老爹攆著打練就的本領。
一路跑到祖母院里,臉不紅氣不喘,還能炫一個紅澄澄的大柿子,一臉囂張的看著趕來抓他的老爹。
老爹那裝腔作勢的伎倆最多用一次,第二次就無效了,他要抱緊祖母的大腿,說什麼也不走了!
“你又攆他做什麼?!”老太太正拿手巾給孫子擦汗,一臉寵溺,沒好氣兒的瞪了沈聿一眼。
上次兒子從自己院里擄走孫子,她事后想起來,總覺得哪里不對。
沈聿神色如常:“沒什麼,聽聞母親院兒里柿子熟了,帶懷安過來分一籃子。”
老太太院兒里有一顆高高大大的柿子樹,果子像小燈籠一樣墜在枝頭。當初修葺院子時特意保留了這些老樹,老太太的臥房支開窗戶便能看到滿院葳蕤。
老太太聞言笑道:“使個人來說一聲便是,懷安愛吃柿餅,我也做了一些,一起帶上。這麼大個人,帶著孩子瞎跑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