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計劃是旁敲側擊,釣魚執法。
入夜,趁著娘親抱著芃姐兒去祖母院里玩,狗狗祟祟的溜進書房。
沈聿一抬頭,兩人大眼瞪小眼,他問:“有事嗎?”
懷安點點頭,開始套老爹的話:“爹,我聽說男人一生至少有兩個女人,一個白玫瑰,一個紅玫瑰。”
只見老爹臉色微變。
看吧看吧,戳中心事了吧!
懷安再接再厲:“娶了紅玫瑰,白的就變成窗前明月光,紅的就變成墻上的一抹蚊子血;娶了白玫瑰,紅的就變成心中一顆朱砂痣,白的就變成衣服上的飯黏子。
話音剛落,險些被老爹打成飯黏子……
沈聿怒道:“小小年紀,從哪里學來的淫詞艷語?!”
懷安被攆的滿屋亂竄:“這算什麼淫詞艷語?!”
分明是惱羞成怒好嗎?
沈聿攥著雞毛撣子怒視躥到條案上的兒子:“還我怎麼看……你下來,我告訴你我怎麼看。
懷安搖頭,委屈的說:“是您那天喝醉了酒,跟我稱兄道弟,自己親口說的。”
酒后醉話,沈聿自然記不起幾句,他好整以暇的坐在一旁:“你倒說說看,我那日說了什麼?”
懷安立刻躺倒在條案上,學著老爹宿醉的樣子,聲情并茂地說:“她已經走了那麼久,為什麼有些過往總也忘不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