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……
懷安和榮賀在湖邊飲馬,侍衛分成三隊,在三個方向把手,戒備的看著四周。
月亮依舊不喜歡駝人,除了芃姐兒騎在它身上,它一動也不敢動以外,任何人騎上它,都會扭來扭曲的跳秧歌。
懷安知道它的馬生放蕩不羈愛自由,不喜歡被人騎,雖然不至于把主人甩下來摔死,但它可以跳出多種舞姿,讓主人社死。
所以這是一匹難以馴服的烈馬。
榮賀曾尋求府里養馬太監的幫助。那是御馬監退下來的老太監,對著月亮大搖其頭。他馴服過無數烈馬,從未見過這種愚蠢沙雕,油鹽不進的烈馬。
“算了算了,”懷安道,“就當養了條大白狗,以后拴在門口看家護院吧。”
月亮不干了,揚起高貴的頭顱,現場給懷安扭了一段秧歌,極力證明自己跟狗是不一樣的,狗是沒有這樣四條性感的大長腿的。
兩人簡直哭笑不得,恰在此時,他們聽到身后的侍衛兇神惡煞的厲喝:“什麼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