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懷安啞住了。
“沈師傅,我覺得懷安說的很有道理,還沒有試種過怎麼知道不可能呢?”榮賀仗義,為好兄弟說話。
沈聿態度溫和:“他說得再有道理,世子的功課也要補齊。”
“哎?”榮賀呆住。
“還不快去。”祁王也失去了耐心,瞥一眼桌上的丑東西,將目光移向一邊——看著來氣。
兩人小心翼翼的將紅薯包起來收好,垂頭喪氣的去了。
寫作業磨磨蹭蹭是學渣的天性,兩人先是對著那顆紅薯看了半個時辰,要不是怕它不發芽,早把它盤出包漿來了。
“這東西你是從哪里聽來的?”榮賀問。
“我們老家,有個說書先生說的,”懷安道,“在大洋彼岸,比泰西更要往西的地方,有很多我們不知道的糧食,比如這個紅薯,就是畝產極高的輔糧。
榮賀愣住了,他開始向往那個聽上去遍地糧食的地方,如果把這些東西帶回大亓,就不會因為天氣變差、糧食減產,讓那麼多的流民客死異鄉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