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皇帝被她哭的心煩:“你不要無理取鬧。朕親口下令徹查此案,難道因為他是駙馬,就該縱容包庇?如此行事,置朝廷的法度于何地?”
溫陽心中一喜,你還知道朝廷有法度呢?挺好挺好。
她苦苦哀求:“兒臣知道,天家無私事,因此不求父皇既往不咎,但求父皇給駙馬留一條生路,讓他遠離京城,不要在恥笑謾罵中度過余生。
皇帝見溫陽一副柔弱無助的模樣,心知她自小長在宮中,心思單純,一個走私的罪名在她眼里,可不就是頂了天的大罪麼。駙馬出身商賈,所謂“無奸不商”,哪有那麼高邁的品德,東窗事發就活不下去了。
可溫陽不停的哭哭啼啼,大有一種賴在乾清宮不走了的姿態,眼看要耽誤他做早課的時間。
這要是祁王就好了,皇帝心想,吼一聲便可以連滾帶爬的消失了。
“好了好了,朕答應你,褫奪李仁的爵位、賜田、宅邸,流放三千里。”皇帝說著,還斜乜了溫陽一眼:“夠遠了吧?”
溫陽忙不迭的點頭。
皇帝一陣無語,不明白世上怎麼會有人上趕著守活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