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說著,吩咐何文何武將他拎起來:“走,去縣衙!”
趙二嚇得立馬癱軟:“東家東家,我錯了,東家,我不是人,我喝酒喝昏了頭犯糊涂!”
懷安氣笑了:“你這不是很清醒嗎?”
“我真是喝多了,東家,你饒了我!”趙二道。
“喝多了?”懷安反問:“你怎麼不去打掌柜,怎麼不敢打東家,只敢打媳婦?”
“我我我我……”
“姚主任,咱們先前是怎麼規定的?”懷安問。
姚翠翠從鳳妮身邊站起來,大聲說:“我剛剛問過鳳妮了,她說不愿意再跟你過,今后立女戶也好,或者另外嫁人也罷,都與你再無關系。”
“什麼?!”趙二以為自己聽錯了,一個巴掌打下去,把自己打成光棍了?
懷安心里暗暗給鳳妮豎了個大拇指,真是個勇敢又清醒的姑娘,敢于沖破世俗的束縛,遠離這樣的男人。
他轉而對孫大武道:“今天就讓趙二搬到前院住,不許再踏進三院半步,三天之內卷好鋪蓋送他離京。”
趙二痛哭流涕,苦苦哀求。
懷安卻不為所動:“讓丁掌柜安排你去鄰省的皂坊做工,或者你自己回鄉另謀出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