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祁王看著手中的紅薯,問懷安:“粗算下來,畝產大概多少?”
“四石左右,還是在暖棚里精心照料的結果。”懷安道。
“其實也不少了。”祁王道。
懷安搖頭:“離我想象中的還差太遠。”
祁王點頭,若有所思。
回家的路上,懷安悶悶不樂,一言不發。
沈聿命車夫停在天橋底下,帶他去下車去街邊吃牛羊乳加了水果的冰沙消暑解渴。
時下食冰的習慣已經不再是權貴的專屬,沒到盛夏時節,會有許多小販擔著挑子沿街售賣清涼的冷飲,供趕路的人吃一碗消暑解渴。
雖然口感比不上后世的冷飲,但暑熱難耐的夏天吃一口冰酪,還是覺得通體舒適。
懷安心情總算好了一些,展顏笑嘻嘻的對老爹說:“以后我想吃冰酪的時候,就裝作不開心的樣子。”
沈聿乜了他一眼,仿佛在看一個缺心眼兒:“你可以不說出來的。
懷安只笑不語笑,冰涼的牛乳在唇齒間融化,根本停不下來。
沈聿伸手將他臉上粘著的果肉抹下來,才問:“跟爹說說,為什麼不開心?”
懷安嘆口氣,搖頭晃腦:“知我者謂我心憂,不知我者謂我何求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