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懷瑩自己愿意去嗎?”沈聿問。
結合陳甍的事, 許聽瀾恍然大悟:“我說這段時間, 懷瑩怎麼總不舒服, 今天頭疼明天腳疼后天肚子疼,有時才好好的在院子里踢毽子,說不行就不行了, 郎中也看不出什麼病, 我還當她女兒家容易害羞呢。
沈聿笑道:“由著她吧,明天你只帶懷薇和芃兒去,我就不去了。”
……
懷安從院子里逃出來, 跑到前院投靠表哥。
陳甍已經打散了頭發準備睡了, 只穿著中單,哈欠連天的來給他開門。
懷安沖進屋里, 氣喘吁吁的說:“表哥, 快插門!”
“干嘛?”陳甍啼笑皆非:“在自己家里插什麼門?”
懷安已經癱坐在凳子上, 翻過扣在托盤里的水杯,給自己倒了一杯涼白開灌下去。
陳甍還是將門插上了, 低頭一看,這家伙還赤著腳呢,驚訝的問:“你怎麼連鞋都沒穿?”
“跑的太急路上掉了。”懷安道。
陳甍忙從柜子里翻出一雙靸鞋,類似后世的拖鞋,平底無根,用布帛做鞋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