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脈是與生俱來的,何況眼前的女娃讓他想起曾經夭折的幼女,心瞬間融化了。
“無賴你真是!”皇帝抱怨了一句,抱著孩子在懷里哄逗片刻,果然咧開嘴吐著舌頭笑了。
從公主府出來,陳公公問皇帝有何吩咐。
“去宗人府,宣左宗正入宮,要趕緊先將名分定下來。”皇帝道:“駙馬李仁重病,遣醫官赴禹州診脈……也不要病的太重,修養個三年五載不要胡亂說話即可。
萬一再來個老二老三,怕會要了他的老命。
“是。”陳公公會意,回到宮中便下去安排。
懷安腳底抹油,已經出宮了,榮賀躡手躡腳的從他面前經過。
“你站住。”
榮賀停下腳步。
“你……”皇帝支支吾吾的問道:“你這麼大的時候,都玩些什麼?”
榮賀險些跳起來:“兒臣真記不住哇!”
皇帝揉揉眉心,真是氣糊涂了,改口問:“你妹妹這麼大的時候呢?”
榮賀笑道:“無非是撥浪鼓、手搖鈴,她才多大呀,玩不了什麼的。”
皇帝嘆了口氣,叫來劉公公:“長公主府誕女,照例賞賜吧。”
“是。”
榮賀又問:“父皇,表妹取名了嗎?叫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