咳咳咳……”
一陣劇烈的咳嗽,鄭瑾忽然捂著胸口暈了過去。
“恩師,恩師……”沈聿忽然急促的叫了幾聲,朝門外喊:“師母!”
鄭夫人闖進書房,才見鄭閣老眼皮一翻,陷入昏厥。
鄭夫人打發女眷們避去二院,請許聽瀾也去內宅稍候,男仆方敢進來動作。
“快請郎中!”
“扶老爺去榻上躺好。”
“將大爺抬回院子里去!”
“哭什麼哭,去陪你老子。”
里外一陣騷亂,終于將一傷一患安置妥當,郎中來一番望聞問切,只道是急火攻心,一時別住氣了,施針后才幽幽轉醒。
夫妻二人在鄭家陪了一個下午,直到恩師情況穩定,才推辭了師母留飯,乘馬車回家。
一進院門就聽見懷安和芃姐兒的朗朗書聲。
一個在背“小大之獄,雖不能察,必以情。”
一個在背“君子有終生之憂,無一朝之患也。”
兩人面面相覷——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?
沈聿拍拍妻子的肩膀,攬著她回了房。
晚飯之后,沈聿將孩子們召集起來開會,講了幾個科舉舞弊的舊案,著重強調嚴重的判決結果,把小輩們唬的一愣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