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說姚翠翠每月可以賺到一兩五到二兩銀子,還有地方吃住,不用向任何人交稅,她緊張的搓著被角:“翠翠姐,我行嗎?”
姚翠翠捏起她蔥白般的手:“制皂是精細活,我這粗手笨腳的都能做,你一定可以!”
不久,丁掌柜照例向懷安匯報皂坊情況時,懷安驚訝的發現,皂坊研制的一批新款香皂,都有好聽的名字,什麼“玉容紗”、“清荷瀲滟”、“芙蓉映雪”……
“這名字是誰取的?”懷安問。
“是新月姑娘。”丁掌柜笑道:“她不但能識字寫字,還喜歡給每一款新皂取名字題詩,只是力氣小,制皂干活不太擅長。”
懷安一聽,這不是天生的文案編輯嗎?
“不擅長就不讓她做了,給她添張書桌,就讓她取名題詩,整理一套產品圖冊出來。”懷安道:“一個月二兩銀子,其他照舊。
丁掌柜一一應下。
“還有,告訴姚翠翠,讓她做女工會文藝宣傳委員,逢年過節組織一些文藝演出,湊在一起唱唱歌跳跳舞,咱們是國企,要豐富員工的精神生活,關心他們的身心健康。”懷安又道。
丁掌柜早就習慣他將與皇莊皇鋪相關的產業都稱為“國企”,也笑著答應了下來。
……
御史言官彈劾林柏泉的奏疏雪花一般飛進內閣,沈聿神色如常的擬票,仿佛在處理一件與他毫不相干的公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