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嗐。”曾尚笑道:“你怕他做什麼,他是你未來老丈人啊,多留意你一下,不是情理之中的事麼。”
正在打哆嗦的懷安忽然停了下來:“你說什麼?誰是誰老丈人?”
“謝祭酒啊,”曾尚道,“你爹看上了他家小女兒,你娘正想找我娘保媒呢,說話的時候被我聽見了。
要不是博士坐在講臺上,懷安差點就蹦起來。
“什麼跟什麼呀,誰同意的?!”懷安急了。
曾尚一頭霧水:“你這話說的,男婚女嫁,雙方父母同意不就行了?難不成要去請旨啊?”
懷安一整天焦躁不安,好容易熬到散學,也等不及回家了,拿上牙牌進宮,徑直沖到文淵閣去找老爹,生怕晚上一步,事情就再也沒有轉圜的余地。
沈聿的值房大門敞著,他大步流星的闖進去喊:“爹!”
書吏從隔間出來:“小公子,閣老正在……”
他話音未落,只見沈聿從內室出來,輕聲責怪道:“冒冒失失的,成何體統。”
“爹,我有急事!”懷安道。
沈聿見他真的很急,擺手叫書吏退下:“你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