懷安:……
“怎麼辦啊?”她說:“我爹娘要把我嫁給一個紈绔子弟,全靠父蔭的繡花枕頭,連童生試都沒考過的棒槌……只是因為他家世好。”
懷安聽完這話,反倒松了口氣:“就這?”
謝韞有點生氣:“你什麼意思?”
“可巧,我也是全靠父蔭的繡花枕頭,童生試都沒考過的棒槌,我的家世也不錯,我爹是禮部尚書,內閣閣員,我大哥是狀元,身居要職。我去提親,你爹娘會好好考慮的。”懷安道。
謝韞有些懵了,她一直以為“許三多”只是尋常富商家的孩子,而且這背景,聽上去怎麼那麼耳熟?
懷安接著道:“但我不是紈绔子弟,我開書坊皂坊酒樓都是憑借自己的努力,雖然我書讀得不好,但我三觀極正,我闖過很多的禍,也幫過很多的人。
“所以你是……”
懷安正了正衣冠,報出一個名字:“我叫沈懷安。”
謝韞一下子跳了起來,小腿碰到椅子,險些摔倒。
“小心。”懷安道。
謝韞的臉色,由白變紅,由紅變青,由青再變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