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又不按常理出牌呢。”懷安十分費解。
“哥哥,你是不是要給我找小嫂嫂?”芃姐兒問。
懷安沒有正面回答,而是把芃姐兒拉到角落里,悄悄問她:“爹娘回家以后,有沒有說什麼?”
“說了。”芃姐兒開始了她的表演。
先是背著小手裝老爹嘆氣:“唉。
又是學娘親肅著臉:“可惜了這麼好的婚事。”
然后皺眉道:“也虧得人家夫婦通情達理,否則別說親家做不成,兩家還得反目。”
又學娘親勸慰道:“強扭的瓜不甜,事已至此,隨他心意吧。”
那神態簡直是活靈活現,情景重現。
懷安聽著都快崩潰了,他知道爹娘開明,可怎麼也沒想到開明到這種地步,什麼強扭的瓜不甜,扭下來不就甜了?
他焦灼不已,等不及天亮,大步進屋去敲爹娘的房門。
……
謝彥開夫婦再疼女兒,也接受不了她翻窗出去跟別的男子見面,當即抓起她的四個丫鬟審問。
謝韞怕她的人挨打,當即和盤托出:“我一人做事一人當。那個人叫許三多,是個尋常富戶家的兒子,那對南珠簪子是他送的,我這次出去,就是將簪子還他,想跟他好好道個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