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謝韞的哭聲戛然而止:“哈?”
韓氏道:“高興了吧?”
謝韞又簌簌地掉下淚來,這回是真哭啊。
謝彥開無聲嘆氣,轉身去書房翻箱倒柜,從故紙堆里翻出一張皺巴巴的字據來,打眼一看,果然!
又回到堂屋,拍在正堂當中的小幾上。
“許三多,是嗎?”謝彥開陰著臉問。
謝韞被嚇了一跳,機械的點點頭。
“富戶的兒子,對嗎?”謝彥開又問。
謝韞再次點頭。
“你嚇她做什麼?”韓氏攬著女兒撫慰。
“你自己看。”謝彥開將手中字據遞給妻子。
韓氏接過紙張,只見上面用稚氣的字體歪歪扭扭寫道:“……保證不打架、不搞破壞、不拆家、不炸王府、不行賄、不偷孩子、不拐帶哥哥姐姐干壞事。
畫押處簽著兩個大名——沈懷安、許三多。
韓氏用手帕擦干淚痕,又仔細看了看:“這是怎麼回事?”
“這是當年沈明翰擔任鄉試同考,臨行前讓他的好兒子立的字據,許三多就是沈懷安,是他的諢號!”
韓氏詫異的望向女兒。
謝韞把頭低得,幾乎要縮進地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