懷安攤倒在桌子上哀嘆:“這可怎麼熬哇!!!”
曾尚和張郃圍過來問他:“你怎麼了?”
“我想請假……”懷安道:“我頭疼腳疼腰疼肚子疼,一定是得了重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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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”
兩人瞧他面色紅潤有光澤的樣子,就知道他在無病呻吟。
“你可消停一點吧。
懷安最近忙著談戀愛,消息實在是滯后了,聞言四下張望,發現真的少了個人,是個捐監生,家里是原城鹽商,家財萬貫,向朝廷納銀捐了個監生身份。
“會講的日子都敢缺勤啊?”懷安問。
曾尚小聲道:“在淫窯子里與人爭風吃醋,失手殺了人,被順天府收押了。”
懷安微驚。
曾尚向他解釋,其實監生中有許多紈绔子弟,胡作非為也是常態,但仗著家中后臺硬,總能有辦法壓下去。
國子監是朝廷的臉面,皇帝臉色更加難看,當即下旨停止納銀入監,令地方選貢年輕有為的人才入京考試,并下旨命謝彥開立刻整飭國子監,追究三個月以來觸犯學規者,從嚴處置,觸犯國法者一律開革出監,移送有司法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