榮賀正正衣冠,道:“我們現在也是有身份的人了,只能好言相勸,不能硬來。”
……
張岱在院子里,被何文何武按在一張板凳上動彈不得,眼睜睜的看著懷安和榮賀在葡萄架下霍霍他的葡萄。
“真不愧是種田專家,真甜啊。”懷安道。
頃刻間,地上扔滿了葡萄皮。
懷安從袖中掏出一只大布袋子,一串串將葡萄塞進袋子里。
“你摘那麼多,吃的完嗎?”榮賀邊吃邊問。
懷安笑道:“孝敬我岳父岳母。”
榮賀心想有道理,環視院中,找到一個大簍子:“袋子容易擠壞,還是用這個吧。”
“好!”懷安換上簍子,一嘟嚕一嘟嚕的往里裝,酸甜的葡萄來一筐,新鮮的黃瓜來一筐,精細的紅薯面來一袋……
老頭兒都快哭了,這兩個家伙年紀漸長,破壞力絲毫不減當年,可何文何武像兩座鐵塔擋在他的面前,讓他動彈不得。
“我要解手。”張岱冷著臉道。
沒人理他。
“我真的要解手!”張岱早上吃壞了肚子。
何文聞言從屋里翻出一只便桶,光天化日的擺在院子中央。
張岱:……
其實張岱這些年,以白衣身份走遍各省,就連首推芩州作為試點,也是他向鄭遷提出的建議。剛回到雀兒村后,發現院子里的葡萄架掛滿了晶瑩剔透的葡萄,黃瓜藤上結滿了青翠的黃瓜,地上沒有一根荒草,看門的黃狗也喂的膘肥體壯,顯然是四鄰一直在用心照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