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重要的是,書院主張男女同堂讀書,日后將通過平等的考試制度招收女子入學,與他的主張不謀而合。
楊牧小心翼翼地收起信封,陷入思考。
第八位自然是給農學院未來的院長張岱的,他老人家還在岑州種紅薯,暫時空缺。
第九位就有些麻煩了。
書院新招的雜役挨家挨戶發送邀請函,送到姚閣老府上,門房卻說二老爺不便見客,也不讓傳遞書信。
自從回到京城,姚泓就被兄長關了起來。
姚濱本打算忙完這一段,穩住了地位,就重新為弟弟謀個官職,橫豎他如今是吏部天官,六科都被他收拾服帖了,沒人再敢翻出當年的舊案做文章。
怕姚泓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伙出去亂說話,索性將他鎖進偏院,每日只送三餐,讓他讀書磨一磨性子。
雜役引著懷安來到姚府后墻,指著一個角門對他說:“副山長,就是這里。”
懷安問:“你確定嗎?”
雜役點點頭:“夜香婦每天清晨要轉到這里倒一次夜香,有專人來為她開門,我特意看了,也就一個人的量,應該是姚家二老爺的,而且肯定上火,尿黃、便秘。”
“……”懷安擰著眉毛咋舌:“你還真機智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