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榮賀點點頭:“哦對了,兒臣還給自己頒了張聘書呢。”
“什麼聘書?”
“弓箭教頭。”
皇帝:……
又看向懷安:“你呢?”
“刀劍教頭。”懷安老老實實的回答。
皇帝一瞪眼:“還說你毫不知情!”
懷安忙捂住了嘴。
只見皇帝的明黃色的靴子在提花地毯上來回踱步,片刻駐足,長嘆口氣。
“還杵在這兒干什麼?”他指著殿外的廊廡:“看到屋脊那兩頭角獸沒有?把它倆拆了,你倆蹲上去。”
兩人同時看向大殿外,飛檐上形態各異的脊獸在陽光照射下,熠熠的發著光。
“父皇,角獸里面有鐵釘,拆了屋檐會榻的。”榮賀道。
懷安恨不得堵住他的嘴將他拖出殿外,搶先一步行禮告退,拽起榮賀溜之大吉。
“五脊六獸的東西。”皇帝氣得直想哭:“他都偷蓋寶印了,擔著謀逆的罪名,居然用來蓋什麼‘聘書’,還給自己封了個教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