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聽瀾搖頭嘆氣:“沒呢,說后天回去就要正式上課了。”
“我還當她一時興起心血來潮,怎麼這次這麼有耐性?”沈聿納罕道。
“我也奇怪呢。”許聽瀾扯過一張毯子蓋在芃姐兒身上:“說書院里的課跟家里學的不一樣,她都很想學。”
許聽瀾有些擔憂的說:“不落窠臼本是好事,可是芃兒這樣,是不是太不拘一格了?”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沈聿悵然道:“人只有這一世,我只希望他們都能按自己想法的活。”
當然,以“才女他爹”的身份名留青史也是非常拉風的。
此時外面想起了敲門聲,云苓拉開上房的門:“小爺來了?”
懷安走進來,脫下貂絨領子的大衣裳,瑟瑟縮縮的鉆進東屋烤火盆。
“這麼晚了還沒睡?”許聽瀾問。
懷安笑道:“我來給爹娘請安。”
“何曾變得這麼懂事了。”沈聿道。
“一直都很懂事好吧……”懷安欲言又止的,像是有什麼話難以啟齒。
沈聿夫婦反倒有些稀奇了:“有話就說,支支吾吾的做什麼。”
懷安道:“天涼了,你們要多喝熱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