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戳一口茶,歇了歇眼,才板著臉道:“從今日起,太子除了閱讀邸報和各衙奏章之外,還要在經史上多下些功夫。朕會重新選派講官,為你日講《四書》、《通鑒》,每月三次的經筵也不得缺席。”
榮賀錯愕的張大了嘴,天降橫禍啊簡直!
懷安幸災樂禍的看著他,夸張地學著他剛剛的表情:不要妄自菲薄~
“沈懷安。”
懷安忙收斂神色:“臣在呢。
數九隆冬,皇帝拿他的文章當扇子,煩躁的呼扇幾下,數落道:“你在國子監讀了三年書,就打算拿這種東西參加秋試?”
懷安:呃……
“好好好,”皇帝又道,“即便你不去考舉人,至少也要升入率性堂吧,不然如何肄業,如何參加吏部銓選?”
懷安:嗯……
“從年后開始,老老實實的坐監應卯,不許隨便告假。”皇帝又看向榮賀:“還有你,再寫令旨幫他請假,朕沒收你的太子印。”
二人唯唯應是。
從乾清宮出來,榮賀小聲嘀咕:“你說我父皇不會是更年期了吧?”
懷安忙捂住他的嘴,緊張的四下看看:“別亂說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