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成何體統,啊?成何體統!你還有幾天考試,自己心里不清楚嗎?”
懷安將目光移向別處。
看著兒子把老岳父家里霍霍成這樣,沈聿好半晌才緩過這口氣來,攢眉質問:“你們在做什麼?”
“求婚。”懷安道。
“……”
沈聿覺得自己考中探花的腦袋不太夠用。
還得是考中狀元的謝彥開一語中的:“西長安街的燈市,也是你搞得?”
懷安老老實實的點頭承認,還不忘補充:“我向順天府衙報備過了。”
“你……你是怎麼做到的?”謝彥開一臉不可思議。
“沒做什麼,是附近的商鋪老板們都愿意給面子。”懷安謙虛的陪著笑。
無他,鈔能力爾。
“鋪張浪費。”沈聿道。
“勞民傷財。”謝彥開道。
懷安狡辯道:“鮮花長出來不就是為了好看嘛,百姓有錢賺,又有樂子看,算不上勞民傷財。”
謝彥開開口剛要反駁,忽然打了個噴嚏:“阿嚏——”
頓時,空中飄起一陣花瓣雨。
“阿嚏——”
又是一陣花瓣雨。
“阿嚏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