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顧夷嘉點頭,贊許道: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說到最后,一家子的人都笑起來。
陳艾芳拍了他一巴掌,嗔怪道:“你胡說什麼呢?你又不是錢營長那樣的人。”
在她看來,錢營長無疑是自私的,明明知道自己老娘是什麼德行,卻從來沒有約束她的行為,反而任由她鬧騰。
別說他一個作兒子的,管不住自己老娘什麼的,那錢老太太一看,就知道是個重視兒子勝于一切的,要是她兒子不允許,就不信她還敢這麼鬧騰?
看剛才錢老太太的反應就知道了,要是以她兒子的前程來威脅,她還敢這麼鬧騰嗎?
所以,還不是錢老太太以前的鬧騰沒有損害到錢營長的利益,他才會不管。
現在他老娘得罪了兩個團長,已經損害到他的利益,所以他才會下定決心,將老娘送走,以免她以后闖出更大的禍事,也讓兩個團長心里有疙瘩。
在陳艾芳看來,將顧明城和錢營長比,那是污辱了顧明城。
如果將顧明城放在錢營長的位置,他肯定將錢老太太安排得明明白白的,定會護住家里的女性,不讓老太太欺負他的媳婦和孩子。
顧明城是個冷靜理智的,同時也是個非常拎得清的,更重要的是,他還護短。
錢營長帶著老娘和妹妹回到家時,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。
屋子里的燈開著。
三人沉默地走進去,便見孟春燕坐在屋子里,正在縫著錢營長的一件有些破損的訓練服,女兒錢玉鳳坐在那里,幫媽媽分著線,兒子則玩一把木劍,在屋子里嘿嘿哈哈地叫個不停,非常活潑又無知。
見到他們回來,孟春燕和錢玉鳳無聲地看過去。
只有錢德勝一無所知,高高興興地跑過去,“奶,你看我的劍,好不好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