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封團長也回到床上,她滾到他懷里,緊緊地扒著他。
感受到他身上溫暖熟悉的氣息,懸了大半個月的心終于踏實。
“凜哥,你們這次去了大半個月,是不是受災很嚴重?”她小聲地問。
封凜撫著她的頭發,“還好。”
他不太愿意和她說這些,怕她擔憂,轉移了話題,問她這些天在做什麼。
“白天和宜佳一起畫連畫環,晚上一起睡……”
聽她叫許營長的媳婦“宜佳”時,封團長有些不適,在他心里,顧夷嘉是獨一無二的,連這個名字都具有某種特殊的意義。
大家對顧夷嘉和莊宜佳也區分得很開,一個是“嘉嘉”,一個是“宜佳”。
不過等聽到她說晚上和許營長的媳婦一起睡時,封團長心里略有些那啥,“只是一起睡?沒做什麼?”
顧夷嘉一時間有些懵,兩個女的能做什麼?
等她反應過來,頓時又好氣又好笑,“封團長,你不會連這種醋都吃吧?兩個女人能做什麼?你不要太搞笑。”
她真不知道,原來封團長還是個醋桶呢。
封團長耳尖微紅,輕咳一聲,“方同志和莊同志看你的眼神很……”
所以真不怪他會這麼問。
他總覺得,自己媳婦不僅男同志喜歡,好像女同志也挺喜歡的。
第134章
由于晚上鬧得太晚,第二天顧夷嘉醒來時,已經快到九點多。
身體軟綿綿的,有一種運動過度的疲憊感。
這種強烈的不適感已經很久沒有體驗過,讓她神智有幾分混沌,一時間以為自己還在大學的學校里,參加運動會,剛跑完了一千五百米長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