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眾人更緊張了。
身后低沉的腳步聲緩緩靠近,我循聲回頭,卻一把被席戎捉住手腕。
「晚晚,你又在打什麼主意?」
他眼尾發紅,聲音啞的厲害。
「這次你又想怎麼逃?」
不好。
前世,每次我想跑路前,似乎都會演這麼一出洗心革面。
好讓傭人放下戒心。
可這次,我是認真的啊!
12.
席戎將我抱回了樓上。
又將早餐一樣樣擺在我面前。
「席戎,你聽我說……」
在他試著想把燕麥粥喂到我嘴里時,我牽住了他的手。
可,他的手怎麼這麼熱?
微微蹙眉,我用指尖撥開席戎額間的碎發,將自己的手背貼了上去。
他在發熱。
怪不得他的臉和唇都白的像紙。
「你生病了。吃藥了嗎?
這人腦袋本就不算好,我怕他燒壞自己,真切關心。
急急找了退燒藥遞到他唇邊:「吃吧,你現在都有三十八度了。」
席戎卻盯著我手心的白色藥丸,笑的自嘲。
「我吃了,你是不是就要走了?」
這是哪的話?
我滿臉茫然。
席戎帶著薄繭的指尖卻輕輕捧住我的臉頰。
目光克制又放縱的從我的眉尾一直看到唇珠。
「姐姐,你這次差點就騙到我了。
「如果不是看到了江箔的短信,我真的會以為……你現在是關心我。」
什麼短信?
13.
實在理解不了席戎在說什麼。
我一屁股坐在他腿上:「張嘴。」
「……」席戎耳朵紅了。
我認真看他,再次重復:「張嘴。」
席戎眼睫發顫,片刻后,聽話啟唇。
那認命的樣子,就好像我給他吃的是毒藥,他也會乖乖咽下去。
「喝水。」把水杯遞到他面前,我命令。
席戎喉結滾動,依言照做。
確定他把藥吃了,我伸手在他柔軟的發上揉了揉。
「真乖。」
席戎的臉色卻還是不好,他環著我的手指僵硬,明明已經將我鎖起來了,看向我的時候,目光里仍是滿滿的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