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救我的人沒等來,等來了一堆扛著長槍短炮攝像頭的機者。
麻袋被人打開,眼睛上的黑布也終于被扯下,長久沒見陽光,我閉緊了眼睛,適應了半天才慢慢睜開。
剛想要道謝的話卡在嘴邊,面前擠著黑壓壓的記者,閃光燈晃個不停,照著我衣衫不整的模樣。
回頭看了看,是傅尋別墅的側門,我呆了六年的地方。
只不過我從沒想過,有一天,會在這兒的門口,被人堵著照裸照。
也對,太子爺獨寵六年的小情人,被弄的這麼狼狽,也算得上是一大新聞了,我低下頭,自嘲的笑了笑,眼眶通紅,沒什麼辦法只能任由他們拍著。
在傅尋的別墅門口,鬧了這麼半天,他連面都沒露,以后還是管家驅散了記者,給我蓋了衣服。
2
躺在熟悉的房間里,我才安了安心,有了種劫后余生的感覺。
掏出手機,連著給傅尋打了三個電話,都是嘟嘟的忙線聲,第四個電話還沒撥,就被來電打斷了思路。
我看著備注上的“爸爸”兩個字,一瞬間突然委屈的有些想哭。
剛接通啞著嗓子喊了聲爸,就聽見那邊充滿怒氣的咒罵。
“蘇悅,你這次徹底把咱們家的臉丟光了!你看看,你看看你那些齷齪視頻,傳的沸沸揚揚!你讓咱們老蘇家的臉往哪放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