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這賤女人,表情看上去也不像不情愿啊。”
“身材確實不錯,怪不得這幾年太子爺身邊就她一個人。”
呼出口氣,我將手機反扣在床上,看不到畫面只剩下視頻里不堪的聲音還響著。
傅尋的管家進屋來給我送藥時,手機里正巧放著我凄厲的哭叫和求饒,我眼看著她拿藥的手頓了頓,說話時喉嚨發緊。
“蘇小姐,別聽,也別看了。”
傅尋的管家是個頭發花白的阿婆,慈祥的很,整個別墅里也只有她更有人情味兒,如今我這幅樣子,沒有落井下石,反而心疼的看我。
我心里堵的緊,想問些什麼,張了張嘴,卻不知道說些什麼好。
她把藥碗放下,摟我進懷里,小心翼翼的,似乎是怕碰到我身上的傷,用手擦了擦我臉上的淚。
“好孩子,別哭了,這一切都不是你的錯。”
強忍著的淡漠被她輕輕一句安慰,搞的分崩離析。我沙啞著嗓子開口,輕輕的,仔細聽才聽得到。
“阿婆,爸爸說我是個只會爬傅尋床的賤種。”
“網上也說,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活該,是我自作自受。
拽著她衣角的手微微用力,我閉著眼吐出了說不出口的那句。
“都是我的錯嗎?”
她順了順我的背,將我散落的頭發別到了耳朵后。
“不是你的錯,從來都不是,阿婆知道你是個好孩子,這麼多年,你對傅尋細心入微,阿婆都看得見。”
“只不過,孩子,要學會及時止損啊,傅尋讓你受了傷,他就不值得你愛了。”
我撲倒在阿婆懷里不停哽咽的搖頭,說著沒有傅尋的愛我活不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