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正要反駁,羲和啞聲道:「本王亦不喜風塵,你們的意思是本王也是天閹?」
質子團立刻噤聲。
慶帝荒淫無道,羲和倒是裝得比他爹正派。
說不定私底下比他爹的特殊癖好還要多。
羲和似乎是有意尋我開心:「不喜歡這里的姑娘?那你說你喜歡什麼樣的姑娘,本王給你找來。」
我壓著火氣:「我有斷袖之癖,殿下不用替我操心了,我四處逛逛。」
羲和眉梢輕佻,嘴角揚著笑:「那正中本王下懷,你覺得本王如何?」
「我覺得殿下印堂發黑,定是縱欲過度,不如先去找郎中把把脈,補補身子。
羲和被逗得開懷大笑:「也就你敢和本王頂嘴,罷了,本王不與你計較,隨本王一同賞花燈如何?」
我冷言道:「殿下自己去吧,我天生不喜熱鬧。」
好不容易出宮,我又怎會強迫自己與仇人之子待在一塊,那豈不是毀了今夜的良辰美景。
沒等羲和應答,我就鉆進了人群里,將他甩掉。
這是我第一次逛慶國的街市,和南燕國不同,這里的街市充滿著驕奢淫逸。
就連姑娘們用的胭脂水粉,都比我在南燕國看到的種類多得多。
我路過脂粉鋪,還是忍不住停下了腳步,這特制的香膏實在是太好聞了。
我拿起一塊香膏放在鼻尖下輕嗅,不得不贊嘆這里的制香師果然是天下最好的。
店家笑著起身:「公子,莫不是要買香膏送給心儀的姑娘?這枚香膏可是新研制的,氣味淡雅,送給姑娘一定滿意。」
這香膏實在是喜歡,但想了想,還是將香膏放下了。
這女兒家用的東西,若是被人發現,怕又是解釋不清,引來猜忌。
次日清晨回宮,質子團在院內大談昨夜青玉樓里的風流史。
我忍住不適,將馬匹牽進馬廄,給馬兒堆上糧草。
每次心緒煩悶,我都會在馬廄里待上一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