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金珠今日遭歹人擄走,心中慌亂無措,看見侯爺受傷,只擔心侯爺出事,一時什麼都顧不得了,失了禮節,今日之事皆因我而起!只要侯爺安然無恙,什麼責罰我都愿意接受!」
她這話情真意切,任誰聽了都覺得并非有意,情有可原。
「既然想讓侯爺安然無恙,就快去叫大夫請太醫啊!一個個圍在這里,不知道的以為是哭喪呢!聽著就晦氣!」
「戰場上刀光劍影,侯爺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!我若是事事擔心流淚,豈不是要把眼淚流干了?」
大夫都不叫了,想必是都看出來人沒救了。
老太太氣得嘴直哆嗦,指了我半天,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
又一陣雞飛狗跳,邵寧楷的傷口才得以妥善處理。
他這次受傷的確有些棘手,雖然只是一箭,卻靠近心脈,要仔細地養著傷。
我端來藥碗,邵寧楷卻握住我的手腕。
「吃醋了?」
不難看出,他是極享受這種滋味的。
「我還從未見過夫人這般疾言厲色,金珠到底是三個孩兒的母親,文淵不爭氣,我這個做父親的又怎能坐視不理?若是連自家的兒媳婦都救不出來,豈不是叫人笑話我侯府無人?」
「夫人若是生我的氣,屬實是錯怪我了。」
這般甜言蜜語,若不是我已經知道了他和阮金珠已經私下來往甚密,只怕都會被哄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