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笑著點頭:「快去看看吧,自己媳婦這些天這般嗜睡也沒發覺,這樣粗心, 以后怎麼當爹?」
看著他飛奔而去的背影, 我搖搖頭。
只是錦茵夜夜在他背上用藥水刺胎記,也未必是因為懷孕才嗜睡。
他日日喝安神藥,難免粗心些。
我坐在正堂的最上首, 滿意地看著屬于我的侯府。
把臟東西都清理出去,府里干凈多了。
余生漫長,終于沒有什麼可以束縛住我。
-完-
弗拉基米爾王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