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直等岑澈為我討公道。
可他為自己討了個老婆。
「......」
飛機緩緩啟動。
臉上的巴掌印還沒消,辣辣地疼。
如果這就是喜歡他的代價。
那我不喜歡他了。
3
房門被踹開的時候,我蒙了。
畢竟,我與床上這個男人的姿勢,實在算不上清白。
商謙把我死死抵在身下,大掌扣住我的腰。
我一條細腿反勾他的腰,紅唇還印在他的唇角。
聽到動靜,商謙迅速扯過旁邊的薄被,牢牢將我遮好。
目光不善地看向闖入者:「先生,擅闖酒店房間是違法行為,請你立即出去,不然我報警了。
我頭深深埋在柔軟的枕頭里,心臟劇烈跳動,還在回味塊塊分明的腹肌、唇角的柔軟......
卻突然傳來岑澈氣急敗壞的、不悅的聲音:
「時聲!幾年不見,你怎麼變放蕩了?」
我臉上的血色,在一瞬間消失得干干凈凈。
怎麼是岑澈?
我死都想不到,他能做出闖酒店房間的舉動。
我還以為是某位喝醉酒的,記錯了房間號。
畢竟,商謙把我抱進來的時候......很急切。
沒關好門也正常。
但,我放蕩?
我的心突然劇烈地疼了一下。
三年了,我還是會因為他的一句話,生出不該有的情緒。
察覺到我情緒不對。
商謙適時把我摟在懷里,他的目光已經很不善,這是他即將發火的前兆。
但他還是湊到我耳邊,親昵地安撫我:「聲聲,別生氣。」
他的聲音帶著點港味,莫名安撫了我的心。
我撒嬌似的撲到他懷里。
岑澈 看到這一幕,眼眶紅了。
「時聲,我教過你的,是讓你勾引我的,不是讓你勾引別人的!」
4
「岑澈!」我氣得幾乎破音。
他教過我很多事沒錯。
但從來沒有教過我男歡女愛。
年少一切懵懂的愛意,我隨心、不自量力、自作多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