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和沈放的一切反應,都在她的計劃之中。
第一次逃跑是梁沫計劃的開始,那時的她早已做好了長期抗戰的準備。
只有他和沈放傻傻地以為,這些年他們抹掉了她的銳氣,讓她徹底放棄反抗。
其實那時,梁沫的計劃才剛剛開始。
只有假意逃走再假裝妥協,才能讓他們相信她是真的認命。
她知道一朝一夕絕不可能逃離他和沈放,所以不惜從一開始就以年為單位將戰線拉長,將他和沈放蒙在鼓里。
包括那兩年的順從,也都只是為了掩蓋她真正要做的事。
那兩年,她一方面應付他和沈放完成學業,一方面一直為離開做充足的準備。
她用郵箱聯系的那個人,經過調查得知是梁沫在孤兒院時期認識的朋友,名叫宋白。
如今是家族權勢很大的謝家的女主人。
謝家繼承人在外治病,謝家這幾年的生意全靠這個女人。
也是,換作別的人,根本不可能幫著梁沫在他眼皮子下面做小動作。
他和宋白有過幾次接觸,是個能力很強,讓人琢磨不透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