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鏢似乎認識他,和車里的陳母說了幾句,對方連忙下車。
半永久的墨鏡也摘掉了,笑吟吟:
「原來是顧少。」
她看清我和顧之煜緊挨在一起的親密,陰陽道:
「我說剛才對著我怎麼那麼硬氣呢,原來是攀上顧少這棵大樹了。」
「顧少,您還年輕,有些東西看著金絮其外,其實內里早就骯臟不堪了。」
顧之煜輕拍我的腰安撫我,就像小時候一樣,而后好看的薄唇輕啟:
「金絮其外敗絮其中。」
「陳夫人這麼有經驗,傳言你兒子長的五大三粗其實不舉難道是真的?」
「你兒子都這樣了,你還不趕緊帶他掛男科,在這兒咸吃蘿卜淡操心。」
「是他病入膏肓男科不收了嗎?」
「節哀!」
如果說剛才陳母被我氣的得了帕金森,這兒就是得了變臉牛逼癥。
臉色肉眼可見,一會兒紅一會兒白的。
嘖嘖!厲害!
「本想提醒顧少兩句,免得年輕識人不清吃了虧。」
「現在看來,顧少伶牙俐齒,是我多管閑事了。」
哎呀,這麼半天了,這人總算對自己有個清醒的認識了。
「大嬸,你才知道自己不僅年紀大逼事還多。」
「自己的一畝三分地都沒關好,兒子還沒教好,就別好為人師了。
「有這功夫,帶你兒子去男科看看,做點補救。」
如果眼神能殺人,估計陳母早就殺死我千百次了。
可惜現在她只能灰溜溜上車走人。
「謝了啊!」
我剛想走,就被顧之煜抓著手腕,他不滿道:
「上次你親了我還沒負責呢!」
他居然用氣泡音,他居然在撒嬌。
咦惹!
然后我被迫請他吃飯。
13.
說是請他吃飯,問他吃啥都隨便。
我決定后,不是火鍋辣,就是炒菜膩,要麼就是不干凈,不好吃。
我真心說一句經典臺詞:
食屎了你!
最后被帶到他家。
「嘗嘗吧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