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把人咬了才回去的。」
老師每天都跟我說一件趣事,他想讓我不要找死。
我看上去像那種尋死覓活的人嗎?
除此之外,邵安每天還會跟我通視頻。
全篇大論只有一句話:「我今天也好好的。」
至于父母,我沒敢跟他們說這件事。
所以我只是每天打個電話回去報平安。
爸爸的飯也由當初加上的外賣小哥送到邵安手里。
一場病毒,害我中招,還害我破產。
大概過了半個月之后,老師給我注射的藥物越來越有用。
體內的病毒從快速擴散到緩慢擴散到現在停止擴散甚至被消滅。
又過了半個月,老師說他手里的正是全國科研人員兩個月的努力。
這針比鐘彤給我打的疼了不知道多少倍。
當我再次醒來時,我媽正坐在一旁玩游戲。
「媽,給我喝口水…」
我虛弱的聲音被她消消樂的音效蓋住。
不得已,我只能自己堅強地起身拿水。
嚇了我媽一大跳。
剛準備說我兩句,又想起我現在是個病人。
「粒粒,你沒事媽媽就放心了。」
當媽媽的手摸上我的臉頰時,我才發現她眼圈通紅。
「我以后還要再吵媽媽很久很久呢。」
解藥在我昏迷這幾天已經在大規模生產。
想必這場清除計劃已經到了畫句號的時候。
我醒來的第二天,醫院已經人員爆滿了。
我知道應該是成功了。
下午邵安就來了,給我帶了平板。
因為我說我好無聊,想用平板煲劇打游戲。
我媽十分有眼力見地走了,她說她要去外面呼吸新鮮空氣。
「我…上次跟你說的話你還記得嗎?」
應該是背我時說的吧。
我點點頭,等著他的下一步行動。
「那你幫我問問她,她還有什麼要求嗎?」
「她說,你下次還考第一就行。」
「好。」
等他走了之后,我再也沒了看劇的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