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我撲過去,抱住她的腰,拖長語調撒嬌:「金子,沒有你我可怎麼活啊?」
副駕駛的江簡,轉過頭,苦笑:「姐姐們,我聽得見。」
我和金姐對看一眼,默契得不理他。
晚上一群朋友聚餐,江簡媽媽以身體不適為由,沒來。
但我想著,她可能是單獨陪江簡的小青梅去了。
吃飯時,江簡表面喜慶,眉開眼笑,交際花一樣一個朋友一個朋友地感謝。
但一回到酒店,關上門,就立馬化身為委屈小狗。
蹲在我身邊,抱著我的腿,仰頭望著我,清澈的瞳孔里光影交錯,瀲滟生輝。
寸頭,濃 眉,一米八幾的大個子,整這一出,真是太違和了。
對視了將近一分鐘,他才可憐兮兮地開口:「老婆,我知道你很生氣,但你能不能先不要生氣?」
我笑得慈愛:「我不生氣,你先跪下吧。」
他表情頓時變得幽怨,眼珠子一轉,眼眶里竟然蒙上了一層淚光。
這演技,比我還好。
「是誰在頂流的時候官宣了你?」
……
「是誰寫了一百三十八首情歌贊揚你?」
……
「是誰不辭辛苦挑燈夜戰鍵盤俠為你撐腰?」
我忍無可忍:「是你是你就是你,我們的英雄小哪吒。」
他心滿意足地撲進我懷里,環住我的腰:「我就知道你是講道理的。」
「6。」
道歉這趴過去后,我開始威逼利誘他交代和那個女孩之間的故事。
他用詞很謹慎,描述得很平淡。
但我還是抓住了重點。
「你倆青梅竹馬?」
「讀書的時候還是同桌?」
「她奪了你的初吻?」
江簡愣了愣,猛地攥緊拳頭,悲憤不已:「憑什麼男孩子的貞潔就沒人在乎,我臟了,都沒有人為我發聲。」
讀書的時候,很多人都很追崇離經叛道,勇于表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