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送完他,再上樓時,在門口遇見了精心打扮的陳茉莉。
她的春心蕩漾就寫在臉上。
「這麼早,有事?」
我停在她面前,明知故問。
「我有些事情,想找阿簡聊一聊,但你別誤會,和感情無關,你也知道,我們是青梅竹馬,像親人一樣。」
我一臉都懂得的表情望著她笑:
「我不用誤會,阿簡已經走了。」
她臉色一僵。
我笑意更甚:「下次我批評他,太不把你當親人了。」
她眼眶慢慢紅了,羞憤地盯著我看了好半晌,扔下一句「沒關系,我不會怪他」就走了。
之后的日子,一如往常般枯燥忙碌。
我夜戲較多,江簡白天忙。
兩個人時間是錯開的,云戀愛都談不好。
得虧他給我發消息發得比較多,夠我收工回來用以解壓,去去一天當中陳茉莉帶給我的晦氣。
周五這天,我們終于能 5G 交流了。
按照慣例說了很久葷話后,他似乎有些急了:
「不行,戀愛腦長出來了,我得過來找你。」
「誰攔都沒用。」
我將頭發撩撥到一側,媚眼如絲地看著他:「年輕人,你很浮躁啊。」
誰知,他直接解開了浴巾。
我一激動,手機啪的一下砸在了臉上。
眼淚都快流出了,但我還是第一時間摸起手機,細細欣賞。
恩……誰沒有戀愛腦呢?
男色,永遠是我的第一生產力。
9
進組約等于坐牢。
探班約等于探監。
我身陷囹圄,沒有崩潰。
反倒是在花花世界穿梭的江簡的心態先崩了。
周五晚上,他向我哭訴,異地戀太苦了,問我什麼能刑滿釋放。
我在手機這頭笑出鵝叫,并沒有很心疼他,只是覺得他慘起來真可愛。
可掛了電話沒多久,我忽然反應過來。
他黑眼圈很重,皮膚暗淡,鼻頭長痘,嘴角生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