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崽崽,你別生我氣好不好?」Ƴȥ
「我怕得很。」
他壓低聲線說道,尾音上挑,似帶著一個小鉤子,慘中勾著曖昧的不正經,意欲蠱惑人心。
我環住他濕漉漉的腰身:「先洗澡,別感冒了。」
他瞬間得意起來,蹲下身,圈住我的膝蓋,將我抱起,往浴室走。
「是啊,可不能感冒了,等會兒要多出點汗才行,驅驅寒氣。」
我……
給個桿子就往上爬的男人。
我陰陽道:「別啊,我怕得很。」
江簡嘿嘿直笑。
但現實卻是,這人錄節目,嚴重透支了精力和體力。
我轉身拿個東西的空檔,他就抱著我的枕頭睡著了。
徒留我,性感且無助……
蕾絲花邊的睡袍,終究是錯付了。
第二天早上,我是被一個大火爐給熱醒的。
江簡雙手雙腳牢牢環住我,臉埋在我發頂,體溫異常高。
呼出的氣息也灼熱得很。
一開始我迷迷糊糊,還以為這是他亢奮的生理現象。
但很快就反應過來,事情不對勁了。
我費力地抽出一只手,探上他的額頭。
很燙。
沒有汗。
可能還會升高。
「江簡。」
我睡意全消,慌張起身。
一旁的他還沒醒,半邊臉陷在松軟的枕頭里,輪廓流暢,皮膚紅潤得過于嬌艷。濃密的睫毛輕輕忽閃,似乎是聽見了我的聲音,很想睜開眼睛,但又沒有力氣,只能從喉嚨里溢出一聲沙啞的呢喃當作回應。
乖得讓人心疼。
12
我給江簡用冷水擦身體,試各種退燒小妙招。
忙了許久,才終于得空給江簡的經紀人打電話。
對方得知情況后,忍不住責怪道:
「俞老師,《新嘻哈》的比賽是很緊張的,你也看到了網上的熱度,這種時候你就不該來找他,讓他分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