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著我倆像兩片即將長成的韭菜田一樣,收割指日可待,我和我哥越來越心急,畢竟我倆都有著同一個偉大理想:當一只混吃等死花天酒地的平平無奇富二代咸魚。
但無疑,我和我哥之中必定有一個需要去繼承家業的倒霉鬼。
死道友不死貧道。
我和我哥的明爭暗斗開始進入白熱化階段。
高考結束,咱媽交給我們一個項目練手。
我們深知這是她對繼承人的第一關試煉,立馬當場開始了習以為常的甩鍋行為,誰也不想接手。
直到咱媽死死掐住了我倆的命脈——每個月六位數的零花錢,我和我哥不得不像斗輸了的兩只雞一樣停止了愚蠢的菜雞互啄。
可是天真的我明顯低估了我哥的無恥程度。
風和日麗的一天,巍峨聳立的寫字樓某層內正在召開由我媽主持的高管會議。
我和我哥自然也在其中。
一個摸魚,一個望天,只有當咱媽看過來的時候,一個就給另一個人狠狠一腳,提醒對方馬上回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