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再說了,」我撩起濕淋淋的長發,對著傻妹妹盈盈一笑,「我這麼低素質的奸商,怎麼會有良心?」
傻妹妹一臉恍恍惚惚,好不容易回過神來,絕望道:「你難道一點愧疚也沒有嗎?不提爸媽,你占據了我人生這麼多年,你怎麼能這樣……」
不等她說完,嘩啦一聲我從浴缸里站起來。
傻妹妹驚慌匆匆后退,「你你你,你干什麼?硬的不行就來軟的嗎?!我是不會吃你色誘那套的!」
我無語地在她面前轉了幾圈,「看到了嗎?」
傻妹妹還是一臉懵。
我指了指肩膀:「這里,因為十五歲被魏女士丟去荒野求生,仇家趁機潛進報復,往我肩膀打了一槍。」
再指指左腿,「這里,因為有段時間學滑雪,骨折不下十次,有一次一個傻叉庸醫不會治,骨頭沒擺正,后來重新打斷才接好的。」
再指指大腿,「這里,去參加馬術比賽不慎摔下,被拖行了數百米,被人救下來的時候大腿都磨得不成樣子了。」
我笑笑,轉過去背對傻妹妹撩起頭發:「那次魏女士很不滿意,覺得我給她丟了臉,回家動用家法,幾指寬的藤條呼啦啦往下打。
「還有這里……」
傻妹妹啞然:「……可是現在的你很白,如果不是你指出,我幾乎都看不出什麼傷疤……」
「因為魏女士希望我是一個完美的作品。」
不管是李若暉還是我。
「現在傻妹妹,你還覺得我是我們中最幸運的那一個嗎?」
我叉腰看她:「拜托,你自信點好不好,你可是魏女士堂堂正正親自迎回來的正牌千金大小姐,前半輩子除了養父母不夠愛你,也沒吃什麼苦頭吧?現在好啦,以后錦衣玉食的豪門生活在朝你招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