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你還不死心嗎?還想纏著傅星禾,真不要臉。」
「下次再這樣,爸爸媽媽會把你趕出家門。」
一句句小學生發言把我逗笑了,看一眼都不屑于回復,這麼多年了,還是只長年齡不長腦子,實屬少見。
我聯系上林景川,那些證據,也該讓它們在合適的時候出現了。
「沈氏公司只不過是依附在江氏集團的附庸,要想將它搞垮,得從傅星禾入手,只要傅星禾徹底厭棄沈螢霏,自然就不會再支持沈氏了。」林景川信誓旦旦地說道。
我何嘗不知道這些?
我要的,是傅星禾也得到應有的報應。
林景川眼見我心事重重,揚了揚手中的照片,「這是江家大公子傅星池,江老太太去世后,傅星池就被傅星禾媽媽逼去了國外定居,他可是哈佛畢業的高材生啊,何嘗不比傅星禾能力好。」
「何況,傅星池也在國外建立起一個同類型的公司,已經初見雛形了。」林景川笑了,眼珠子溜溜地轉,好似在盤算著什麼好計劃。
6
和傅星禾領離婚證那一天,我依然選擇了紅色。
熱烈而性感,就像我的新生。
「我陪你去吧。」林景川站在一旁,看我看得愣神。
自從他回國后,總是黏在我身邊,對我無微不至。
也許是童年救贖的光環太大,讓我完全看不見周圍任何人,也看不清自己的心。
直到清醒后,才發覺自己的心早就一點一點被林景川融化。
「好啊。」我沖他莞爾一笑。
傅星禾和沈螢霏正站在的民政局前,他的領帶,還是我在籌備結婚給他精心挑選的。
我哭著求他,他才舍得將沈螢霏送的領帶取下,不情不愿地換上我的領帶。
那時候真賤啊,熱臉貼冷屁股。
可是為何我又在他醉酒呢喃中聽到過他喚我的名字,為何在我暈倒時看到的他驚慌失措地抱我起來,為何在我生病時一直守護在床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