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心里有個聲音很想問:你在忙什麼呢?
丟下懷孕的妻子一個人產檢,卻忙著陪白月光輸液?
“……”
握著孕檢單子的手在發抖,我終究沒有問下去。
沒有人愛的時候,我還有自尊。
我還不至于如此下賤。
我掛了電話。
6
確定陸宴西去拿藥后,我推開了沈清瑤病房的門。
她倚在床頭,瞧了我一眼,似乎并不驚訝在這里看見我。
她笑:
“什麼風把林小姐吹來了?”
我只問了一句:“為什麼?”
她好似聽見什麼笑話,突然前仰后合笑起來。
“還以為林小姐是聰明人, 沒想到這麼實誠。”
“那我就直言不諱告訴你,我愛宴西。”
“這次回來,我要拿回屬于我的一切。”
像是宣戰。
她嫌我還不夠難堪,繼續道:
“對了,宴西說你在床上像條死魚,他碰一下都覺得惡心。”
“他還說,贗品就是贗品。
“……”
“夠了!”我雙眼通紅,打斷她接下來更難聽的話。
腦海里閃過他們纏綿的畫面,我惡心得想吐。
我心如刀割。
陸宴西,你怎麼能這麼對我?
7
我不知站了多久,連陸宴西什麼時候進來的都不知道。
他眉心微蹙:“你跟蹤我?”
我一陣苦笑:“你還要瞞我到什麼時候?”
他眸色沉沉:“林春和,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