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春和,你是在報復我?”
陸宴西微微低頭,盯著我沒來由說出這麼一句話。
他高我整整一頭,我不得不仰頭看他,好笑道:“陸總有被害妄想癥?”
陸宴西皺了皺眉:“我和清瑤沒什麼,你不必如此羞辱她。”
有病。
我懶得跟他解釋,淡淡道:“麻煩陸總讓一下,我要出去。”
陸宴西卻發瘋一般,扯住我的手腕,緊緊桎梏 住我。
他下巴抵在我肩上,溫熱鼻息噴灑在我耳邊:“對不起,我知道你現在還在恨我。
“我也很討厭自己,怎麼把你弄丟了。”
“母親說你為我犧牲很多,讓我放過你,我才答應離婚的。”
“出差一個月,我卻一直在想你。”
“春和,我真的知道錯了。”
我懷疑自己聽錯了。
可遲來的深情有什麼用呢?
我早就不需要他了。
我推開他,冷冷道:“陸宴西,在你和沈清瑤藕斷絲連時,我們就已經結束了。
“麻煩你以后不要來騷擾我。”
“我們橋歸橋,路歸路,放過彼此吧。”
陸宴西雙眼通紅,突然恨恨地盯著我,漆黑眸中閃過一絲狠戾:“怎麼勾搭上我哥就不要我了?”
我雙眼圓睜,怒斥道:“陸宴西,你亂說什麼?”
他嘲諷道:“我都看見了。”
“什麼?”
“那天你帶他回家,整整一個下午沒出來,你們都干了什麼?”